甜鸩(修文中)

我让自己为王

【知乎体】你身边有男同吗?-中

*不是针对

*草稿箱产物,算个小连载

*三视角看sbss



【你身边有男同吗?】

我舍友刚刚当着全宿舍出柜了,现在我们正在偷听他和他对象打电话互相么么哒,在扶着已经要吐出来的兄弟去厕所前来发个问题。

家人们,现在男同已经是普遍现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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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主:本月十五没有月亮


看见楼上的回复了,对楼上肉眼可见的暴躁深感同情。

也就只是同情而已



准确的来说男同属于lgbt的范畴之一,lgbt属于少数人,少数人即属于世界上包括我们和其他与我们的世界无关的人之中,所以我身边没有男同,我身边只有真心相爱的人。

但我还是要来回答这个问题,哪怕只是为了鹿先生在某节课堂上不做笔记疯狂打字吐槽他身边的这一对。



和因为陷入恋爱而急速降智的鹿先生(下文用尖头叉子代替)不一样,我比较幸运,没有遭到这帮一脱单就脱了兄弟的人暴击。

毕竟叉子的对象还是我们(准确地说只有我,因为大脚板所做的一切都在延长叉子的单身时间)帮忙追的,大脚板的小把戏也不会瞒得过我。


我当时可真他妈是个单身主义情感大师。

偶尔说点脏话的感觉不错。



所以我毫不费力地就把披着隐形衣出去夜游的大脚板堵在了寝室的门口。

他当然要狡辩,大脚板是很顽强的,为了不掉面子被我们疯狂嘲笑,他连今晚月亮很好我要去看月亮这种雷区蹦迪发言都说出来了。

我很淡定,我又不是尖头叉子,我只会静静地看他演。

看他到最后无戏可演。


然后我问他:“外面是不是有蚊子?”

 大脚板反应不太快,可能是刚刚干了什么会让脑子缺氧的事情:“现在是冬天。”

这就是那种你给他一个台阶,他非要跳下去摔骨折的脑回路吗?

我不理解,暂时不能理解。

我亲爱的大脚板,难道你希望我这么问你:“外面是不是有一只名叫xxxx·xxx的蚊子被你咬得太狠,然后 忍不住反咬了你一口?”吗?

(原谅我的打码处理,这边的当事人拿捏住了我的尾巴)



 其实大脚板的顾虑很多余,至少我是绝对不会嘲笑他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栽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蠢狗我说什么来着哈哈哈哈哈哈哈

抱歉,年轻的时候不太懂事,我们言归正传地说。

我一点也不反对他和他对象在一起,首先干预别人的感情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再其次他们当时真的,真的很快乐,我说是快乐,没有用幸福,因为幸福听起来是个长长久久的形容词,长长久久太难了。


你要是看见两个人(或者说大脚板一个人)为了被分到一块儿坐故意捣乱,然后心满意足地立起课本偷偷接吻,你也会感动——

感动你妈,为什么要把狼人骗进来杀?

但我还是不得不给他们打掩护,虽然给s院扣分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可是大脚板的所作所为会引发简直和打碎计分漏斗没有差别的后果。

爱护级长,拒绝跨院恋爱,从现在开始。



打趣归打趣,叉子打学院杯最后一场的时候,他们就狗狗祟祟地坐在我前面。

按理说这种集体荣誉感爆棚的时候,一个s院混进来会特别显眼,可他对象瘦小得过分了,对象之小,一件袍子裹两人。就算是猫教授也只会以为是学校伙食太好,大脚板胖得像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小狗。


他们躲在袍子下面,我听见细碎的笑声和呼吸间的颤音,詹姆的红发女友在我边上,对着刻意飞过来的追球手比了一个爱心。那个午后悠长而安逸,那一瞬的阳光穿透欢呼与掌声的交织,缓缓落在远方看不见姿态的群山,金红和银绿的人海,缓缓落在每个人的肩头。

我轻轻眯起眼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无论我以后的路有多远,多坎坷,这个瞬间我也再也不会忘记。

没心没肺的小情侣终于抬起头,我再次看见了那种像星星一样闪烁的光芒,我在詹姆眼睛里看到过,在大脚板眼睛里看到过,现在在他对象黑不见底的眼睛里再次看到了。


年轻真好,对吧?



“年轻真好。”我坐在透不进任何阳光的地窖里时,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么一句。大脚板的前对象,我现在的同事搅着坩埚里咕嘟咕嘟的魔药,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他性子从没讨喜过,配大脚板确实再好不过。我喝那药喝得龇牙咧嘴,对方在边上一脸讥讽的时候,脑子全是这个想法。

任何人看见自己和自己前任关系密切的家伙都不会有什么好表情的。

“少在我这里矫情。”他这样说。



很令我意外,现在来一五一十的扒开伤口讲的时候,我已经不会泪流满面情绪失控了,也许确实是因为我们老了,叉子,我们都老了。

我十几岁时绝不会认为三十岁就算老,可现在来看,分明我们在21岁那年,就都开始以一种疯狂的速度老去。

大脚板老没老当时不得而知,但他对象就像已经准备好了入土。

我知道他们分手的原因,不是什么感情淡了,别人插足的老套戏码,而是几条人命,两个阵营组成的鸿沟,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跨过去。

至少我到现在都没能跨出去。


他对象当教师的时间比我久太多了,他在这间和外头的世界相比过于狭小的学校一待好几年,久到他迎来送往一批批学生,最终把自己活成穿梭于走廊间,他们曾一起在夜里偷偷牵手奔跑过的走廊间,一个有实体的幽灵。



我始终没去监狱看望大脚板。

但他去了。


那时我还没到学校,跟着社里颠沛流离,大脚板他对象那天来报告消息的时候,我发现他手上鲜血淋漓。

“不要多管闲事。”他说,他的盔甲不对别人开放。

但一开始他们谈恋爱就没能瞒住我,这点小插曲,我当然知道。


有人说撕咬,或者彼此撕咬是一种防止麻木的方法



后来大脚板逃了出来,就在我来任教的那一年。

那段时间教师休息室突然多出很多报纸,不止预言家日报,甚至有唱唱反调这种被他称为垃圾的东西。

流言满天,都说他还是没放掉心里的恨,少年时期的恋爱是藏在岁月里的秘密,知情者寥寥,我在壁炉的火焰前问他:“你放不下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黑不见底,火光映在里头,一时间我以为又看见了当初的那种光芒。


哎,老了就是老了,眼睛也一块不好了。



但我估计他也没想到,原来重逢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一瞬间,我们就都站在了格里莫广场12号的老宅子里,那时候我不知道大脚板越狱后,他们在总部独处时的日子是什么样的。

因为新来的年轻傲罗加入了社里,是个易容马格斯。


我和大脚板的关系虽然完全和好,但总觉得有缝隙,那是磨灭不掉的时间。有时我跟他旁敲侧击,大脚板啊,你要不要结婚的?

结婚?结什么?他反问,我是个在逃犯。

我没跟他前任旁敲侧击,因为我偶尔会看到他从总部回来,脖子上是残忍的红痕,不浪漫也不温存。

谁也不低头,那么就干耗着,日子照样过。



可是啊,叉子,我只能和你说了。

事情的发生永远具有不确定性。


六个人,减去一个,再减去两个,再减去一个,是多少?

原来我没学好过算数。


大脚板的前任对象,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没有一点反应。

死亡是很残忍,可是刮在已经要死去的石头身上,流不出血了。


我再也没能在他眼睛里看到过光了,倒影也没有。



战争,叉子,还是战争,我们年轻时逃不掉战争,现在的年轻人也逃不掉。

在这个时候结婚似乎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但韦斯莱家的那个孩子这么做了。婚礼,天哪,简直就是像外头的人,戴着钢盔在空袭里跳舞。

我们都出席了那场婚礼,除了大脚板的对象,他不能来,大脚板死了,他却日渐得到信任,年轻人们不相信他是我们这一边的,不会邀请他。

但我知道,在很多年前,我曾听叉子和大脚板谈论过,等叉子家的小叉子满一岁了,那么就来帮大脚板筹办他自己的婚礼。


前提和结果,我们一个都没能一块等到。



后来我也走上了结婚的不归路,我问他来不来,他看了我一眼,冷漠的,没有表情,我以为我又干了多余的事情。

我出门的那一刻,却听见他说,那新婚快乐


我不坚定,我向来是这样,结了婚也一样,我特殊的体质会让我害怕,我后半生致力于离别人远一点,毕竟我是个定时炸弹。

“不,你是个混蛋。”大脚板的对象听我讲完我和妻子分居的原因,很不客气地打断我。他的脾气没有长进,我要说,他的观点和小叉子出乎意料的一致。

找他一次很困难,因为他现在算是对面的人,要是老校长知道我们把时间用来谈论这个,估计会大跌眼镜的。


他当然也不肯来看望我儿子,“我没空。”他强调说,“而且我讨厌小孩。”

那太可惜了,大脚板之前熬夜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满满一羊皮纸的名字全部都要作废了。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学校的后山,防守越来越严密了,即使是他想要不动声色地溜出来也很困难。

“年轻真好。”交换完情报,我随口一说。

他竟然点了点头,说嗯,对的。

风在我们耳边呼啸而过,也许仍是多年前刮过的那一缕,灰蓝色的天无助地翻滚挣扎,在山岭的围困里嘶吼。

我们没再说话,转身离去,时间不等人啊。


嗯,对的,年轻真好,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有。



跑题了哈,题主见谅,年纪大了的人就会这样。

只是我真的,真的很多年没看见过那种熠熠的,存在于眼底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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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煽起来了

还有最后一篇,大家猜到答题人的选择规律是什么了吗

我一直觉得莱姆斯和西弗的关系不会太差,尽管很冷漠,遇见了也不会说太多话去问好,但总归他们都见过彼此最狼狈的那段日子


还是那句话,罗琳创作了这个故事,我们只是在强加解释,别去管太多别人怎么看,别人有什么观点,别人的观点和我一不一样。

喜欢我写的东西就点开,不喜欢就请忘掉

创作不易,不要四处传播所谓的避雷xx老师,只要没有原则性错误,每个人都值得被尊重和喜爱

谢谢你一直看我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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